的香饵才能钓上的大鱼。
可是,焉知上钩的不是条食人鱼?
那又怎样?难道自己还怕了不成?他想东山再起,也要有这个机会!
楼定石屈伸几下手指,心中已有了决断。
“丞相既如此殷切恳请,朕便允了他。”楼定石提起朱笔,当着谢朝晖的面,在上面批下“阅毕,准卿所奏”几字。
谢朝晖躬身道:“微臣代浩然谢过皇上。”既然已经批允,那叶浩然便不再是丞相,是以他当即便改了口。
楼定石正想着如何同他说谢流尘之事,是现在就说还是过一两日再开口,便听谢朝晖道:“臣另有事禀奏皇上。”
“尚书请说。”楼定石心道,让他主动提起也好。
不料,谢朝晖说的却是:“日前臣所奏之事,已经办妥,不日税赋便可运到,还请皇上留神,届时着人查收入库。”说的却是那日楼定石所提的纳税示好之事。
楼定石不意他竟还记着这个,欲待说不,转念一想,便道:“有劳尚书了。”
谢朝晖又道:“臣还有一事。”说着,竟跪了下去。
楼定石不意他行如此大礼,说道:“尚书这是做什么?”按说虽未明说,条件却已经谈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