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果然不愧是中原的帝王!一国的君主!”楚越人死死盯着楼定石,字字句句,皆是痛彻心扉,“你一统中原,是你的事情,我族向来避世而居,与世无争,何曾妨过你的事?碍过你的路?却是一次又一次,被你们侵犯凌辱!你这高位者,只需一道命令,便轻易带走许多人的性命!难道你从来不曾为这些无辜的人命感到心头不安?!还是说!你这英明的君主,从不曾将他人的性命放在眼中,只将他们当作阶梯,以彻成你通天的宝座?!”
面对他激烈的指责,楼定石却只是默然。
他没有辩解本朝开国以来只对云梦用过两次兵,而且第二次还是因世族骄纵少爷擅调驻军造成的。他对于云梦的态度,一则因为自己的理念,二则因为楚锦繁,总是宽厚以待的。单看当日情势所逼之下所下的遣散令,这些年来都没有认真履行,偶有人将楚氏违反禁令擅自聚会之事奏到他面前,他也是不闻不问。
有些事情,虽不是他做下的,却得由他来承担责任。
因为,这江山是他的,所发生的国事,无论出自何人之手,皆是他能力不够、责察不严之故。
半晌,楼定石看着犹自双目欲呲的楚越人,沉声道:“所以,为了向朕说这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