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让她们中间留出了一个足够霍格躺下的空间。
霍格的脸红得像是得到了帕斯塔的真传,躺下的区域有了,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到达那里——要到那里就必须从安妮身上爬过去,虽然她曾经依偎在他的怀里,但体位的不同造就了暧昧程度的不同——他觉得这个“坎”有点难以跨越。
“把你的斗篷脱了。”赛拉诺的声音细若蚊鸣。
霍格一咬下,仿佛要上刑场似的三两下把斗篷扒下来,将武器往床头柜重重一放,纵身一跃跳到床的中间,直接就在被子上躺下了,可惜薄薄的被子遮不住两旁传来的温暖和满鼻的幽香,霍格的身体很快就起了变化,他连忙钻进被子里面朝上躺着。
安妮和赛拉诺一人一边抱住了霍格的胳膊,将额头抵在他的肩上。
“蜡烛……”霍格现在才意识到屋里还满是烛光。
“让它烧吧……”安妮小声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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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霍格就起床了,像只蚯蚓似的从被窝里钻出来,重新替她们盖好被子,打开门走到屋外。
天气晴朗,鸟语花香,霍格大大的撑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四肢,提着桶往小溪走去。
将冰凉的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