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已经怀了六个月了,再有三个月就会分娩,一旦孩子是帝姬,如璧将难逃厄运。
一想到这我就不寒而栗。正好窗子没关紧,屋外的凉风灌了进来,吹在我身上,我不禁一哆嗦,忙唤道:“噙香,外面有人吗?”
漱玉忙推门进来,见我怔怔地坐着忙取件大毛衣裳给我披上,关切地问道:“主子饿了吧?我叫人送些吃的进来。”
我披着衣裳,摇摇头,道:“窗子开了,有点冷。”漱玉忙转身去把开了的窗子关起来。
我睡了好半天,颇觉骨痛腰酸,便趿拉着半旧绣鞋起身想走走。打开门,夜色深重,却远远听见有歌声伴着笛声,隐隐约约传来,笛声呜咽,歌声伤感,婉转惆怅之极:
她是悠悠一抹斜阳,
多想多想,有谁懂得欣赏
他有蓝蓝一片云窗,
只等只等,有人与之共享
她是绵绵一段乐章,
多想,有谁懂得吟唱
他有满满一目柔光,
只等只等,有人为之绽放
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来啊,爱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
来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