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风光。
这歌声美到了骨子里,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苍凉与明知末路的无望企盼。
我悠悠想着,是啊。每个待字闺中的女儿家都曾有过这样的遐想,想着未来的夫婿是何等温文尔雅,令人沉醉。歌中的男子却又有几个女儿家能幸遇呢?所以,大多也只是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罢了。到得最后,徒剩愚妄沧桑。
我被歌声吸引,不由觅着歌声慢慢找过去。延禧宫后有一小片林子,密密种了一片玉兰。这个季节玉兰自然都没了光秃秃一片。
我站在林外,歌声还在继续,就是从玉兰林中传来。漱玉怕鬼拉着我不让我进去,我懒得理会,甩开她径直朝着林中走去。
漱玉终是不敢一个人呆在外面,又担心我,只得跺跺脚跟着一起进来。
林中光线昏暗,玉兰枝条舒展高大,离我丈远站着一个白衣女子正幽幽唱着歌,手中捏着一只长笛样的东西。
虽然我这个位置看见的只是高挑窈窕的背影,在风中徐徐飘动的黑色长发和白色裙裾,但我无端地就心定下来。因为我知道那是秦芷。
漱玉咋一看见白影,就惊得咋咋呼呼喊起来:“主子,有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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