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是不是很丑?”
噙香万没想到我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明显地愣了愣,才顾左右而言它道:“主子,您现在病着呢,怎么这样胡思乱想?快让奴婢伺候主子沐浴吧。身子要紧。”
噙香在我面前向来是不怎么会撒谎的,她这般说,我自然心头明了,于是,心头又多了一缕焦痛。
这一病,便分外缠绵了起来。反正现在皇后也是叫我养着,外人都以为我那次吐血还未好,也是懒得去禀报良妃意妃,只叫了小意子屡屡去太医院取药回来自己煎熬。
我特地吩咐了小意子在外头留神打听着,子虚与良妃之妹进宫那晚,宫里有没有什么闲话流出来,譬如什么人捡到什么东西之类。
小意子每次回来也总说宫里最近平静得很,并没有什么特别。只是雍和王风流成性难改,又领了姬妾下人去清凉之地消暑去了,恐要去好几个月才会再回京城。
我闻言倒也松了一口气,看来雍和王并没有记得那晚的事。这也好,免了节外生枝。而良妃自胞妹与颜家联姻以来,在宫中更是声势大涨,意妃也要被她压了一头,本来良妃就已经掌了六宫之权多年,意妃初初得到协理之权也是未能分得她多少权力。这样一来,意妃更是空担了名,竟连一点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