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可以委以重任?
见怀容半天不说话,乔氏就当她默认了。她冷哼一声道:“她既然把你送到这里来,你也不要想着倚靠她的面子恐吓我了。我只问你一次,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怀容跪着抬起头来,目光清澈,一字一顿地说:“不是我做的。”
乔氏仿佛没有想到她会否觉得如此干脆,但是多年的宫廷生活已经养成了她的波澜不惊。她对旁人淡淡道:“可查到了?”
“是,姑姑。”方才走进来的那个宫女垂着手,虽是低着眉毛,但是一句一字清楚利落地传到她耳朵里:“玉怀容,父曾当过江陵诚县守军副将,后受伤来长安经营生意。德显十年三月十四进宫,四月十六被贬去尚衣局,五月十五被昭妃从尚衣局调去差遣,做粗使工作。与宁妃侍巾和宜辰在谨礼宫时是好友。”怀容听着那个宫女像背顺口溜一样麻利地数落着她的身世背景,暗叹一声,宫里的女人果然不是白混的,不过她们本事再大,能查出她是格思会的人吗?怀容不禁冷笑。
乔姑姑没有放过怀容脸上一丝一毫的神情的变化,见她冷笑,便蹲下身来,纤指轻轻挑起她的下颌,冷然道:“你居然还笑得出来?我说过了,我只问一遍,不过现在看着昭妃的面子上,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