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一次:究竟是谁指使你的?不要以为死不承认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就算你真的是冤枉的又如何?在我这里,不论是真冤枉还是假冤枉的,进了我这里又出去的,从没有一个说自己是被冤枉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字字清晰地传进怀容的耳朵里。怀容回应了她冰冷的眼神,却被她那淡漠甚至夹杂着一丝得意微笑的面孔吓得瑟缩了一下。
只见乔姑姑站了起来,对旁边的宫人招了招手,嘴里吐出生硬的两个字:“上刑。”
她话音刚落,立即就有两个内侍利索地搬了施刑杖用的长凳子过来。两个身着暗青色织锦花纹布袍的宫女抱着宽三寸、厚两寸的刑杖迎面走来,怀容知道挣扎无用,便顺从地任他们把自己按在了刑凳上。一个内侍按住了她的脖子和两只手,另一个内侍则用手紧紧地禁锢住她的脚踝。怀容觉得脚背被压得生疼,刚挪动了一下,重重的刑杖隔着衣服便打了下来。第一下还不觉得疼,但是第二下和第三下却都打在同一个地方,怀容觉得一阵锥痛,忍不住呜咽了一声。她想用内力护体,可是心肺被压迫着根本不能大口喘气,更别说气沉丹田了。也只能怪自己学艺不精,不过当年师父似乎也并不对她的武功提出太高的要求,反而是一心培养她琴棋书画,把她当一个大家闺秀般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