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费心,自己的前途才是至关重要的吧。她明明说了,让她不要承认是任何人指使的,抗过去就好——如今她算是抗过去了?
“她好像醒了,好像真的醒过来了!”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欢快地在她耳畔呼喊着,怀容心里淡淡地疑惑,她这是又回到慎和宫了?不对,这不是花穗姐的声音,她不会用这样的语气说话的。那么这人是谁?
一阵脚步声匆匆传来,似乎是两个人听到那人的呼喊向这里跑来。怀容现在又觉得四肢如同被钉在床上一样动弹不得。她努力了几番,终于睁开了沉重的眼皮,光线有些刺眼,但是却能把那个藕合色的宫装女子却看得分明。她看起来极为年轻,似乎只有十二三岁的样子,样貌好生熟悉,可是怀容想得头疼也没有想出她是谁来。她的头上是一顶洗的发旧的锦帐,略略动了动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从未见过的宫室里。这间宫室比较空旷,触目所及的器物看起来年代久远,但是收拾得一尘不染,身下的床单还有太阳晒过的暖暖香气。这是在哪里?
藕合色宫装女子看见怀容睁开眼睛,高兴得拍手跳脚。怀容疑惑地看着她,刚想说话,却发现嗓子像被火炭炙烤过一样有着撕裂般的干涩,根本说不出话来。那女子似乎知道怀容认不出她来了,一脸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