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地说:“怀容姐,你不认识我了?我是池柳儿啊。”
池柳儿?怀容恍然大悟,就是在谨礼宫时冲撞当时的韩昭仪娘娘的那个小宫女,因此而获罪被贬去恵礼宫,怀容就是被她连累而被贬去尚衣局的。回想当时,已经有三个多月过去了!怀容不禁感慨。她觉得这么趴着不太舒服,想换个姿势,可是稍稍一动,疼痛就撕心裂肺地传来,她不禁哼了一声。
“你别乱动啊!”池柳儿看起来有些急了,她连连摆手:“可千万不能动!你背上的伤口——”似乎觉察出有些不妥,她连忙住口不再说下去。
“给怀容姑娘喝口粥吧,她已经四天没有吃东西了。”一个医女模样的宫人端着一碗粥走上前来。池柳儿看了看粥,又看了看怀容,无助的样子逗得那个医女捂着嘴笑起来。另一个素衣医女走上前来,对她微微一笑:“怀容姑娘,你昏迷了这么久,该吃些东西了,不然身体受不了的。我来扶您起身,可能会震裂一些伤口,你忍着些。”她的语气极是轻柔,仿佛在哄一个孩子。
怀容自然没说什么,反正都这么疼了,再疼一些也无所谓。她顺从地由那医女从肩膀抱起来,侧身坐在床上。虽然一直告诉自己不要怕疼,但她还是忍不住龇牙咧嘴一番。池柳儿“扑哧”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