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吗?”
季芸香忙道:“臣妾唤了棠薇去带惠妃的那个宫女来,主要是因为她当时言辞闪烁其实,臣妾恐怕另有隐情。”百里衡臻神色中掩去一丝小小的不悦,对季芸香说:“那不妨让她进来说话。”
棠薇立刻催人传唤,怀容行了大礼,不敢抬起头来。听见皇上唤她抬起头来,她也只得勉强听从,心里却紧张至极。只听百里衡臻疑惑地道:“咦,季爱卿,这个人仿佛是你的宫女,怎地又成惠妃的了?”
“皇上容禀。”季芸香不紧不慢地说,“那****犯了错误,臣妾将其贬黜内务府,不知何时被惠妃妹妹要了去。”
怀容想起那日冲撞皇上话语的事情,不觉有些心虚,但现时情形容不得她多做想法。她俯身道:“娘娘恕罪——今日之事,本不是怀容心中所想的,皆因惠妃娘娘的意思所致!”
“这个没规矩的,没看见皇上在这里吗?”季淑妃似乎准备发怒,却被皇上摇手制止了往下说的念头。只听百里衡臻恻恻地问:“你所说的是何事,为何又牵扯上了惠妃?若是说不清楚的话,可别怪朕不客气。”
怀容仿佛极是惧怕的样子,顿首道:“皇上,奴婢知道不应该私自进入凤仪宫,导致皇后娘娘的胎动不安,皆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