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私利所致。求皇上明察!”
“你所说的到底为何事?别拐弯抹角的!”季芸香不由得呵斥。
怀容抿唇滞了许久,吞吞吐吐地说:“皇上,淑妃娘娘,那个瓷娃娃是奴婢与含杏一同在惠妃的储物间里发现的……”她抬起睫毛,小心翼翼地看了淑妃一眼,终于说了出来,“我记得恬伊长公主那个娃娃,是曾经在承元宫里见过的,所以便挑唆她带着身上,好适时交给娘娘您,以用来,用来——”
“用来什么?”她唇际的话引起了百里衡臻的极大兴趣,听她支吾不言,他不禁急了。
“用做邀圣宠的资本。”怀容仔细观察着百里衡臻的反应,在他暴怒之意未显之时哭得梨花带泪:“皇上恕罪!奴婢从今以后再也不敢心存一丝一毫这样的心思,哪怕是惠妃娘娘再逼迫也不敢了!求皇上宽仁谅解……”她一下下用力地叩着首,不一会儿,额头上就淤青一片。
“你是说……你这样做是为人所迫?”百里衡臻阴森森地道。他面上虽没什么神情,却无端让人分外心寒。
“奴婢不敢!”怀容再次顿首,肃色道,“此事都是奴婢妄图攀龙附凤所致,不关惠妃娘娘的事情,请皇上不要降罪于她!”
淑妃缓步上前,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