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还有人知道吗?那两份信,真的不是你写的?”
江寒径淡如云烟的眉稍稍蹙紧,他摇头道:“臣真的不知。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臣自知罪无可恕,何来必要欺君呢?只不过,其中还有——”
“这也不知那也不知,要你何用!”太常寺卿郭昀见皇帝面色极差,唯恐他处置自己办事不利,便把一身的怨气尽情地撒在足上。他二话不说,狠狠地踹了江寒径一脚。江寒径身子本来虚弱,竟一脚被他踹了出去,在地上骨碌碌地滚了几圈之后猛地撞上了桌腿,一动不动了。
郭昀吓了一跳,果然见皇上阴冷的面孔向自己看过来,极其森冷的语气幽幽道:“你们对他用过刑?”
“啊——是,是的。”郭昀连忙应答,“皇上的私事,我们是不知道的。属下对他用刑,是因为御史台告发他与法恩会的势力有联系的缘故。”
“那查出来什么没?”百里衡臻继续问。
郭昀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迅速低下头去:“属下无能,还没有查出。这,这都是御史台的人说的——”
“没用的东西。”百里衡臻低低地喝骂了一句,甩袖欲出,忽地看见江寒径有些僵硬的身躯,不由得低叹道,“厚葬了吧。”
回宫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