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百里衡臻在马车里一句话都不说。司徒柳岸,薛涵紫,这两个人就算与江寒径没有瓜葛,收到他的笔书之后,为何都赶了过去,还引发了争执?如果江寒径说的都是实情,看来这个设计陷害的人对这些事情了如指掌,他不仅了解江寒径,更了解这些秀女们。知道这么多事情的人,不是宫里的人又会是谁?
钟歆,怎么你一走,这宫里的事情就这么复杂凌乱,让人毫无头绪?你怎么就不肯多陪朕几年呢?
“什么人!”一声暴喝打断了他的思绪,身边的侍卫掀开帘子,正准备跳出去,冷不防被车外的人一起压着倒了进来。姜禹连忙挡在皇帝身前,不敢大声呼叫,只得紧张地问:“你——你是什么人?”
那人将压在自己身下的侍卫推开,拍了拍衣裳表示没有携带武器。他看起来二十出头,一身黑色武服,看起来就是太常寺普通侍卫的打扮。他跪地俯身道:“小人惊扰圣驾,实在是罪该万死。只是有一件事情不能不说,否则就是欺君大罪了。”
百里衡臻年轻时也曾策马沙场,见此情景倒也不慌不忙,掩饰住一时慌乱的眼神下还是那样平静。他看着这个年轻人急切而殷盼的神情,心里微微一动:“你且说吧,恕你无罪。”
“谢皇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