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百里衡臻看着定阳王,又看看顾怀瑾:“你说什么?辄溆他……”
“他死了!你手刃自己亲子,该当何罪?”顾怀瑾怒斥。
定阳王面色一变,恐她又说出什么话来,立刻示意侍卫们放箭。顾怀瑾手一松,箭离弓弦,不偏不倚地扎在百里衡臻的胸前。百里衡臻渐渐地倒了下去,侍卫们纷纷放箭,顾怀瑾扔下大弓,从身后抽出一把长剑,挥舞着抵挡四面八方射来的箭镞。
心口一阵剧痛,百里衡臻看着插向自己胸前的箭,还好,离心脏只差了一那么点点。咦,箭尾捆缚的这个是什么?他取下那个黄色的香囊,原来如此。
就在此时,蜂拥上来的禁军高呼着“立定阳王”冲了上来,打得黑衣人节节败退。怀容心道不好,顾怀瑾与师父他们的筹码一定是皇长子的死,如果皇长子没有死,那不就没有话可说了?她急匆匆地从金銮殿上跳下,刚走到却芳宫门前,却碰上温悦茗抱着辄溆匆匆而来。怀容连忙迎上前去:“温姑姑,前方凶险,不可以带皇长子前去涉险啊,还是将皇长子交给我保护起来吧!”
温悦茗冷然看了她一眼:“你是来杀皇长子的吧!要不然,你怎么不在却芳宫里面,却从外面匆匆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