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容陡然一惊,依旧死死拦住温悦茗:“辄溆,你想去送死吗?”
辄溆紧紧地盯着她看:“怀容姐姐,如果我不去,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怀容姐姐,你不是曾经跟我说过,只有做君王,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请不要阻止我吧!”
“可是辄溆——”怀容一语未尽,身后就有几个侍卫围了上来,不由分说开始出招。怀容只得与他们应付起来,却不想温悦茗与辄溆早已经走得远远了。
金銮殿前的广场上,斗争更加残酷了起来。顾怀瑾身中数箭,已经有些力不从心,幸好几个黑衣人已经潜了上来,与几个弓箭手缠打了一阵。顾怀瑾解下腰间的七丈长绦,蕴含内力的朝下一挥,三四个人就被逼退了好几步。如此好的机会怎能放过,她顺势从长绦上滑下,长剑一下子抵上定阳王的咽喉。身后正要射箭的御林军不由得踟蹰起来。
顾怀瑾冷嘲之意尽显于五尺刀刃上,寒光映照之下,定阳王心里一下子凉透了。寒意蔓延过全身,他甚至有些颤抖,甚至心道,干脆不要抵抗了,直接被她杀了吧。顾怀瑾喘着粗气,却不忘冷笑:“百里隆昌!今日你布下此计,就是想要利用我杀了皇帝,再被你杀死,好让你背上平叛美名,名正言顺地登上皇位,是么?只可惜你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