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招式的精微变化,怎么有时间去学习什么讨厌的诗句?
若不是有个啰嗦的师侄每天都在念这两句,他也不会记得这么清楚。
他根本不知道这两句出自什么典故,只知道其中有个冲字,所以,他说完之后,还想问问大家的意见。
颜员外摇头说道:“难为二先生了!诗句尚可,可是,我们欢饮此处,并非仿效那易水悲歌。只好罚酒三杯。”
袁太冲也不多说,自饮三杯。
在他想来,颜员外说是不好,就是不好。至于为什么不好,他自己可没时间去考虑。
燕飞云说道:“我来杜撰一句,请大家见谅。”
他尽可以挑拣那现成诗句,譬如“性似浮云意似风”之类,既可自况,又足以夸奖名士风流。
只是——
前面袁二先生胡乱杜撰,自己选择现成之句,便显得袁二先生过于突出;况且,玉儿姑娘读书有限,又要给她留些余地。
有些人,以自我为中心,不会在意别人的感受;也有些人,时时为人考虑,而不会过分卖弄自己的本领。
恰好,燕飞云是后一类人。
他抬头一望,天边浮云飘荡。
他淡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