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太初说道:“既然我们能够相聚于此地,就是缘分。我说一个袁字,有袁千里来相会。”
他一生之中,专心精研武功,不问文章之事,就不再摘寻诗句。
他不善于称颂别人,因而选择避让之道,单说眼前聚会之情,也算是有自知之明。
颜员外笑着说道:“此一袁和彼一缘,相差多矣。”
袁太初神色自如,说道:“老员外今日出游,毕竟是出自老朽的提议。因此,既有彼一缘,也须有我这一袁才行。”
颜员外点点头,表示通过。
左纤玉笑得很甜,她有些喜欢这个可爱的老人,尤其他狡黠地向她挤了一下眼睛,她笑得更开心了。
袁太冲喃喃说道:“太难,太难。”
方且归与袁太冲的关系一定非常好。
他笑着说道:“二哥名字之中虽有‘太’字,‘太难’可不能出句。”
袁太冲痛苦地说道:“那是当然。”
他犹豫了很久,咬牙说道:“我说一个冲字,五音冲怒发,七尺解哀缨。怎么样?”
或许,这两句也就是他唯一所知晓的诗句。
他比大哥更加醉心于武学,连吃饭睡觉的时候都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