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哪里去?!”木子白不满道,“呐,我听你的入赘进来,已经是我所能做的最大的让步了,天下没有人能逼我木子白爱除了你许月奴以外的女子!”
许月奴闻之又是感动又是无奈,木子白就是这样的个性,谁也不能改变,看来她只能继续承受大小姐的折磨和宗府上下的冷眼嘲讽了。
不过,她甘之如饴。
“不过我昨日被你折腾地够了,今日你必须乖乖的,早点睡知道吗?”许月奴脸微红地警告道。
“是是是,我的月奴!”木子白讨好道。
果然,这一晚木子白没有别的动作,搂着许月奴早早进入了梦乡。殊不知,许月奴却在他睡着后,小心翼翼地起床,到书房继续抄了大半宿的家规,拂晓了才回来躺下,没过半个时辰,又要起身帮木子白准备去翰林院上班,而后她自己梳洗一下,便带着十遍家规去向宗鸣凤请安了。
算上前一晚被木子白折腾的,她几乎两天两夜没有合眼,还平白搭上二十几针惩罚。人憔悴了好几分。
宗鸣凤连守两日空房,心情自然是好不到哪儿去,但看到许月奴那副样子,也没什么心情继续折腾她,照例让她喝下一碗避孕药,收了她抄写的十遍家规后,便挥挥手放她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