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不是说,宗鸣凤就这么放过了许月奴。在接下来的两年里,许月奴可谓是饱受折磨。
平常克扣她的吃穿用度,下人们对她冷嘲热讽自不必说,宗鸣凤心情好的时候,也就是在她请安的时候刁难一下,要是哪天她大小姐心情不爽了,那真是想着法儿地找许月奴的不自在。
大小姐出去进香游玩,她得全程像个丫鬟一样在旁边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大小姐去参加千金交流聚会,她得做丑扮痴给她们当陪衬,受所有人嘲笑;
没有大小姐的吩咐,她不得踏出月之苑半步,形同软禁;
家中绣娘忙不过来的时候,她要负责帮忙给全宗府上下的人做绣品赶制服饰……
一旦犯错,便是宗府家法一个一个轮过去,还要想方设法瞒过木子白,不能让他知道分毫。
有一次,粉桃实在看不下去了问道:“月娘,你这是何必?”
许月奴微微一笑:“粉桃,你觉得,以子白那样的脾气,能轻易在朝堂之上混得风生水起吗?”
粉桃抽了抽嘴角:“说句大不敬的话,以我们姑爷那种潇洒不羁,高傲固执的脾气,实在是不适合在朝廷那种尔虞我诈的地方混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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