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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聂夫人的话语,正管家瞬间偷笑。
“笑什么,我说得不在理?”
“在,当然在理,只是,没想到老夫人说话也会带粗。”
“是啊,我出身名门,以前家教严格,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循规蹈矩的做文静高雅的千金大小姐,虽表面上我是很听父母亲的话,可心里不服,阿正,你懂我这种不服气的心理吗?我觉得我不快乐,我没有同龄朋友的开心,他们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多洒脱,不像我,每天就好像是坐牢似的憋闷。”
阿正点头,表示能理解。
聂老夫人反应却很大,“不,你不懂,你不明白我的心,我当时的那个心啊,就好像你们男人一样,被关在笼子里久了,被禁欲太久,就想飞出去,立刻飞出去左拥右抱,玩个天昏地暗。”
“老夫人,您别说笑了,比喻形容得真好,可我不是那样的男人,您别把我也纳入行列中。”
“呵,都一样吧,别把自己洗白了,只有凌卓那死小子才是真真不错,你看芭比,论长相嘛,又不是国色天香;论身材,也不是婀娜多姿,凌卓就是爱她啊,爱得那个死去活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