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晨频频打喷嚏,似乎有预料到聂奶奶一定在说她的坏话。
勉勉强强年初晨被聂凌卓带至了聂家,车停到门口时,心跳不由自主变得紊乱,多年后再次这儿,心情异常复杂,连眼里也有不安的情绪闪过,聂凌卓伸来的掌心,紧紧裹住她的,稍稍挥去了她的凌乱不安。
年初晨后知后觉想到了什么,好半会打量他,“你刚才说,奶奶和正管家不敢在你面前提我,为什么?”
为什么?
其中的原因,其实她当然知道,只是想看看聂凌卓会如何回答。
年初晨半眯了双眸,眼神里有压迫感,把聂凌卓给“逼”得支支吾吾,“什么为什么,不敢提就不提,还能怎么解释。”
“嗯?就这么简单?你难道没有做出类似的警告?”她不信,绝对有警告他们不许提她。
“是,我有做过警告,像你那样不识好歹,又不告而别的坏丫头,我只是让他们不提你,已经算最仁慈的警告,你难道还想我让他们天天把你挂嘴边,心心念念的想你?”
她不配啊,那时候的她真不配。
年初晨有点儿心虚,低着头下了车,和聂凌卓一起进去聂家的步伐很沉,她能不能打退堂鼓,不要进去呀,哪怕是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