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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晨愈发的面红耳赤,格外的不好意思,“不要看,别看,脸上过敏了,难看死了。”
都怪于笑笑。
年初晨哭笑不得,恨得牙痒痒。
“过敏?你吃什么了,你这个事儿精,不惹点事情,你好像不舒服。上车,赶紧上医院打过敏针。”
聂凌卓呵斥,在这种情况下,口气通常是不好的,但异常心疼,看着年初晨脸上越来越多的红疹,想狠狠的批评她,却又不忍心。
尤其,年初晨身上的痒意越发强势,“聂凌卓,我受不了了,好痒,你说……我这张脸会不会就这么毁了啊。”
要是毁了,她就真完蛋了。
“毁了才好,毁了才能让你吸取教训,成天和于笑笑去干些特没水准的事,上不正规的美容院,要是毁了,也是活该。”
聂凌卓真是快要跪服她了,“你说你,贪这个小便宜干嘛,我没有给卡你吗,没钱给你花吗,愣是把自己给整得那么寒酸。”
“寒酸也就算了,出了人命,你怎么办!你是不知道严重过敏的后果,会导致窒息死亡,到那时,你让我怎么办!”
这个没大脑的女人。
聂凌卓越说越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