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晨被数落了,泪水连连,“呜呜……聂凌卓,我都难受成这样了,你还责怪我,我要下车,你停车。”
她边说,边是实在忍不住的挠着除了脸上,还有脖子上,胳膊上的红疹,疹子开始全身蔓延了……
“呜呜,好痒,聂凌卓,我好痒……快死了……”年初晨因为这一身的疹子,心情燥闷不已。
聂凌卓生气,但又不忍心看着她受苦,一手握方向盘,一手轻轻地替她轻抚着身上的疹子,“冷静点,歇会儿,马上到医院了,不要急躁,越燥越难受。”
他是拿年初晨没有办法的,尽管总是不停的给他惹麻烦,但出了事,纵然是生气,也没办法气太久。
年初晨的呜咽声充斥在狭窄的车内,每一次想要狠狠挠痒的举动都被聂凌卓给适时的制止,“听话点,这是我的,不许挠。”
年初晨的全身上下,都是属于他的,聂凌卓绝不允许年初晨这样虐待自己。
“可是我痒啊……”年初晨掌心张开,一副张牙舞爪,快要把自己灭掉的样儿,仿佛这一刻烦躁的心情看谁都不顺眼,却又蹦出一个想法,“聂凌卓,我要是毁容了,我要是以后就这副德性了……你还要不要我呢,还会和我结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