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剑来:“并非如此。”
“我不够强,却一刻也不想多等,只能想些偏门的法子。”我说着,将阴阳双剑轻轻还入剑匣之中,目光望向盘膝坐在暗处的影,问他:“你还未告诉我你惦念之事是什么?左右那人还未回来,索性先帮你将事情办了吧。”
“我?”他语调微微扬起,继而又失落地低了下去:“我忘记了。”
我一愣:“怎么会?那你何以在归元谷游荡数月徘徊不去?”
影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过了一会儿,将手中那卷轴挥散了,自走到窗前轻盈地一跃,便坐在了窗台上头。春雨才过,屋外的绯桃恰好开了,即便笼着薄纱似的夜色,亦十分娇媚可人。我觉得他用一个手肘撑着脑袋思考的样子十分可爱,笑了笑,亦走到窗前。
“你看,对影成三人。”我说。
“只差了一壶酒。”影扭过头来,大约是看了我一眼,叹气道:“有酒我也喝不着。”他说着,忽地自窗台一跃而下,轻盈盈落在铺满月光与树影的小院上,手微一晃,便化出了我那阴剑的虚影来。
我在楼上看他舞剑,期初尚是我教他的剑诀,后来渐渐变得无迹可寻,却剑意盎然,激得满地落花循着他的剑飞舞,好似花也变作了剑,水也变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