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尽十年修为一朝被废,任谁能坦然处之?更何况他还有那样的血海深仇。
此时秀儿端了茶水进来,却发现了这异样的气氛。她偷眼看了宁羽白一眼,又和师父对视了一下,过去拉过了那个小童两人走了出去。
陆玉宁看着这情景也是心如刀绞。她自小就和四师兄最好,这十年来不曾得到他的消息,好不容易盼到却是噩耗,心里早把宁羽白视看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看他受苦哪能不心疼?心里不住地埋怨自己早就知道大师兄心狠手辣为何当时不当机立断领人就走?
“孩子不要哭,便没了修行也未必就是坏事。这些年这些人的勾心斗角我早已看厌,若能做个普通人平平安安过一辈子也未尝不是一种福分……”陆玉宁安慰宁羽白道。
宁羽白长叹了一口气,缓缓睁开了双眼,对陆玉宁道:“谢谢师叔。”
陆玉宁见他似乎有些起色,一笑道:“且莫这么说,从此你就把这里当成家,先安心把伤养好,其他的日后再说。”说完将茶亲自端来喂与宁羽白。
宁羽白身体虚弱,饮了两口水后感觉困倦起来,只觉得隐约中师叔似乎离开了房间,自己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