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过去了,这一个月中,宁羽白就在这洞中休养伤势,已经好多了。陆玉宁因为他的伤势一直不曾跟他谈起过过多的话,倒是那两个姐弟经常过来看他。日常生活也大都是那叫秀儿的女子照顾。这段日子中宁羽白了解到那女子叫作曹梦秀,男孩叫作李道临,两人都是陆玉宁的弟子。陆玉宁在这后山一呆就是十年,连山下都不曾去过,秀儿是她早年的弟子,而道临则是秀儿一次下山在野外中拣到的弃婴,身上除了一张写着生辰八字和名字的字条外别无它物。陆玉宁觉得有缘便收为关门弟子。
整座洞府中便只这四个人了。秀儿沉静寡言,照顾人却是无微不至,令宁羽白颇为感动。小道临则是活泼好动,因为多少年没见到过其他人,所以对宁羽白特别好奇,一有机会便缠住他问这问那,童言无忌经常问得宁羽白哭笑不得,直到师姐或师父把他拉走。这样的环境中,宁羽白的心情也渐渐开朗起来。他人虽有些倔强,但却并非顽固之人,慢慢地便把初时的伤痛抛在脑后,只是还很是担心报仇的事。
这一天他心血来潮,趁着无人下了床,惊喜地发现竟能走路了。当初他可是浑身无力到走路都不能,如此可见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正走时,秀儿推门走了进来。
“宁师兄,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