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体系。综合以上两种因素,军方会对欺凌现象基本持半默许态度也就不奇怪了—— 前提是不出事。”
雅尼克撅嘴:“您是说老兵打新兵有理?”
摆摆手:“不。我是说这种事很‘自然’,很‘正常’。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很多事虽说不合理、不道德,却是符合自然规律、符合天道人性的普遍现象。这才是真实世界的常态。很多新兵虽说被欺负得很惨,但后来还是和欺负他们的老兵结成了深情厚谊,欢送退伍老兵时跟对方抱在一起哭得稀里哗啦的,自己退伍之后也特缅怀军旅生活,有些人能缅怀半辈子甚至一辈子。市井荤话说有三类弟兄的感情是最深的:一起同过窗的、一起嫖过娼的、一起扛过枪的。事实还真是差不多。被老兵欺负固然很糟糕,但挺过这道坎儿就能赢得集体的认可和接受,这种‘被认可’和‘被接受’的感觉是如此欣快、如此具有迷惑性,几乎会让人本能地心生感激,让人对这个集体越来越忠诚。就是这么回事儿啦。苦媳妇熬成婆嘛,人人当新兵时都被老兵欺负,人人当了老兵也都欺负新兵,循环往复,这就是军营的生态和传统。”
“我不能接受。”雅尼克嘴撅得相当难看:“您入伍时也被欺负过?”
“没。”回答得干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