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心已是无益,索性她从未将那流言蜚语放在心上,只当这是个暂时的住所罢了。
她随手捡起一件秋月白梨花素纱裙套在身上,从宫女手中接过帕子,自顾自的将湿法擦至半干。
走出浴室,来到寝殿,见玄衣男子正坐在烛火之下翻阅着什么,她也懒得理会,径自坐到梳妆台前。
一名青衣宫女小心翼翼的撩过她一丝半干的墨,轻轻的梳理起来。
见沈清默许,方才大着胆子赞道:“沈小姐的头真是漂亮,奴婢在宫中这么久,鲜少看见哪个女子的头能像沈小姐这般,乌黑亮泽,柔顺丝滑,简直就像是上好的绸缎一般。”
连澈眼角的余光一直注意着这边,他悄无声息的走到沈清背后,接过那宫女手中的梳子,学着她的动作,在女子乌黑的秀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理起来。
沈清凉凉一笑:“皇上怕是经常为女子梳妆吧?”
连澈一笑,低了头,看着镜中两人的脸道:“清儿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沈清不甚在意的眨了眨眼,站起身来,:“时候也不早了,我要睡了,皇上请自便。”
连澈笑:“清儿是在赶朕走吗?”
沈清讶异:“皇上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