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个小姑娘……”那人粗壮的眉头一蹙,小声嘀咕道,脸上写满了失落。
我就纳闷了,小姑娘怎么了?小姑娘怎么招你惹你了!
正准备拍案而起,跟他讲理时,他却先我一步开了口,简单粗暴地问道:“你可是一根银针便能令人起死回生的白家的人?”
我是白家的人不假,但一根银针就能起死回生这种事儿,恐怕连我爹也做不到吧。
我当时就打了个激灵,立马觉得不对劲儿。
因为我这小医馆今天才刚开张,估计知道的人都没有几个,怎么可能就有人把我的底细都打听清楚了?
我敢肯定,这绝对有阴谋!
我不由得慎重地重新审视对面那人,见他高出我许多,约摸有一米八三的样子,长着一张四四方方的国字脸,眉粗目朗,鼻梁鼻直,一副刚正不阿的面相。
我琢磨着这人应该不是个三观不正的,该不会欺负我这个小姑娘才是,便仰起脸来,憨憨地望着他,憨憨地道:“我姓白不假……”却不是能靠银针气死回身的白家人。
我说话的语气,一向是慢吞吞的,多年来养成的习性,一时半会儿改不了的。
后面那些话,我还没来得及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