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长眸微眯,眼波水光潋滟,闲闲地朝我望过来,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我原本是跌坐在地上的,身形佝偻,姿势极不雅观。
见他目光瞟了过来,我不由得挺起了腰板儿来,高高昂着头,也抬眼正面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看了半响,我现这人身上,还真的是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肤若凝脂,面如冠玉,眉如墨画,目若朗星,挺直的鼻梁下,一张薄薄的精致的唇,就连下巴的弧度,也完美到无可挑剔。
他的手很白,指节修长,骨骼匀称,十指尖尖如嫩笋,肌肤吹弹可破,比皇帝家的女儿的小手,还要嫩上三分。
可见,这人一定非富即贵,自小养尊处优惯了的。
若一定要让我挑出来什么毛病,我想,可能就是他那张精致的薄唇。
俗话说得好啊,薄唇之人,必定薄情。
我正暗暗地想着,别看这人皮相生得如此好看,背地里,说不定是一个花心大萝卜时,那人低沉而醇厚的声音再度响起,一字一句的,轻轻地敲击着人的耳膜,如春日里的柳条,轻轻拂过平滑如镜的湖面。
那人说:“呆子?是呆子就对了。”
前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