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猎户家的丫头在旁边叽叽喳喳,有同龄逗着,总会多说几句话,要是性子也能活泼一点就更好了。
宋妈妈心里拿定主意,打算着多留这个伺候的小丫头一段日子。
柳雅泡着温热的水,慢慢的有些烦躁。
刚开始她只当做了一个梦,她死了,梦到心心念念曾经死去的人,同样都死了,在梦里见一见也是正常。
以前她也做过梦,梦里也同人说过话,也跟着人都来走去,可以前的梦再真,也没有现在真。
温热的水侵泡着肌肤,水慢慢冷去,哗哗的水加进来,又慢慢变暖。
温柔的手搓着后背,酸麻的有一丝微微的疼。
头上的水珠滴滴答答的滴下来,落到她的脖子边上,又顺着她光滑的胳膊滑落下去。
她甚至能感觉到水珠滑过肌肤的湿凉。
如果是梦,这个梦已经真实的不像梦了。
柳雅心里泛起了恐慌,一阵冷颤,鸡皮疙瘩像雨后的蘑菇,蹭蹭的从她雪白的肌肤上冒了出来,一息之间,就不满了全身。
这不是梦,这不是梦,这真的不是梦。
脑海中一瞬闪过的念头,仿若落地生根的种子,疯狂的破土而出,直冲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