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儿,一旦她去了她该怎么办?只怪她想的太少,以为自己有一身本事,无论如何也能护着姐儿长大,可那一刻,她后悔了,她死了,姐儿什么都没有了。
早知如此,为何不早早筹谋,将一身所学都教给姐儿,狗屁的誓言,都是狗屁。
一梦醒来,她仿若换了个人,决然的签了卖身契。
藏着又能怎样?不藏又能怎样?
藏着的命是早死,那还不如不藏,不藏还有搏命而生的机会。
甘草跟着秋菊匆匆的赶了过来。
秋菊擦了擦额头的汗,心里直泛苦,白芍回来禀事,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之说小姐有事寻她和甘草。
这是什么事啊?这么着急,还把白芍吓成那样?
秋菊和甘草惶恐地见了礼,规矩的垂立在了一边。
柳雅叹了口气,荡了荡吊着的两只脚,有些无奈的同秋菊说道,“白芍你教的很好,规矩也不错,可是就是胆子太小,听我说了几句话就吓成了那样,我不过是想问奶娘有没有毒药可以用来防身。”
甘草和秋菊齐刷刷的抬头望着柳雅。
秋菊年纪大,知道的事情也多,只是惊讶了一下,便规矩的又垂了头。
甘草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