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蒙的头晕。
柳雅继续说道,“我也不想毒死人啊,所以想着是不是有那种可以将人毒的晕过去,然后不会死的药。”
说完,柳雅苦恼的皱了皱眉头。
白芍是肯定不能要了,甘草,柳雅用眼角的余光扫了小丫头一眼。
甘草黑黑的像根黑豆芽,清瘦的没有几斤肉,长相也不讨喜,粗眉大嘴,长大了定然是十足的乡野妇人。
她有些疑惑,这样的长相,按道理是不会派到小姐身边做贴身伺候的丫头,贴身的丫头小姐是要带出门的,长成这样,真的丢架。
甘草紧紧的咬了咬牙。
她家里穷,可家里还有指望,幼弟年幼,可是却聪慧异常,如今才五岁已经进了私塾,若是弟弟能读出功名,她们家就能好起来。为了弟弟读书,大哥都十五了还没有定亲,父亲和母亲更是操劳。
听说给大户人家做丫头能挣钱,她求了爹娘将她送到人伢子处,好说歹说的才得了个机会签了十年的卖身契,进了陈府。
她本没机会到小姐跟前伺候,好在她勤快机灵,后来是矮子里面挑高个,她才有了机会。
她不想被送走,好不容易才得来的机会。
甘草往前迈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