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如雷贯耳。
祭坛上摆着三张梨花木长桌。
衡元白一上祭坛,便在那张空缺着的长桌中落座。“让辉伯,旭叔久等了。”
对面两张长桌后各坐着两人。
辉伯笑了笑,摇了摇头。“老夫也才来不久,不碍事。”
旭叔却是面色冷凝,并未说话。
衡元白也不介意他的态度,权当是没有看见一般。
“可准备妥帖了?”辉伯问了衡元白一句,眼见衡元白点头,这才对着站在祭坛中心位置的成絮点点头。“可以开始了。”
成絮走到辉伯身侧,从长桌上端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白玉琉璃茶盏。
刚从药盒中端出的琉璃茶盏在阳光的折射下冒着淡淡的晕白之气。
成絮走的很稳,一步挪动之下,那茶盏竟是丝毫未响。
就在成絮转身的那个瞬间,衡元白从怀中摸出了一条莹白的长巾,长巾三指宽厚。
在众目睽睽之下,衡元白慢条斯理的抖了抖长巾,将双目遮上。
祭坛下的众人一片哗然。
“涧主这是干什么?”
“涧主这是要靠嗅觉去分辨那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