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如何做的到?”
物华站在祭坛下瞧着衡元白这番动作,听着那些人一阵阵的惊呼声,目光微凝,实在不怎么懂,他们这是在感叹什么?
商大似乎看懂了她的疑惑,开口讲解道。“辨识药草分量与火候,须得三点。”
“瞧、嗅、尝。”
“一碗药羹,一般医者能观其颜色与其中漂浮着的碎渣,便可知晓其中用的是什么药草。”
商大不屑的撇了撇嘴。“那家伙也不知是作何感想,竟是将这最直观的一步放弃了。”
听到商大的解释,物华这才了然的点了点头。
将目光投掷到了衡元白的身上,她总觉得,衡元白既然敢如此做,自然胜券在握。
觉衡元白如此动作,成絮脚下步子微缓了些,隔着一层朦胧白布,她这才似乎能够正视衡元白那张脸。
只是距离有限,不管成絮脚步如何放慢,终究还是轻轻将茶盏放置在了衡元白的面前。
她不过只是怔神 了片刻,衡元白的手掌已经覆盖上来,骨节分明的大手将她的手完全包裹在其中。
但那不过就是片刻而已,衡元白便将手缩了回去。
成絮手指一颤,眉眼之中不自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