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死人不但复活,居然还对着她笑?要知道,赵青河对她,可不像对他心尖尖上的人儿,一向只拿鼻孔冲着,正眼不瞧,曾还指摘她居心不良。
她,对他居心不良?
什么居心?
揪脑袋的居心?
若非动不得恩人之子,夏苏曾想揪下赵青河的脑袋,瞧瞧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东西。要说脑袋空空,他可非常会瞎折腾,让她觉得笨到恶劣,也是需智慧的。
“苏娘……”赵青河的神 情似有一丝懊恼,垂了会儿头,再抬脸,就感觉笑得有些讨好,“……泰伯泰婶呢?”
“赵青河。”她一字一字吐名,蹙眉,不知他为何像个做错事要取得原谅的人。
他渐渐收了笑意,眸光深深浅浅,观察她,低声应着。
“死了,就不要回来。”没有他人在场,也让她表达一下心灵深处的哀怨。
他挑眉,头轻歪,恰好遮去精明穿透的目光,显得无辜,“我本来是这个打算,但让你瞧见了。”
他和她顶嘴的时候,说话从来老实。夏苏不再多说,转身进屋,拿了褡袋和伞出来。
“出门?”他对大驴的叫门声丝毫不理,但对夏苏充满好奇,任雨淋暗了肩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