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此时此刻,心瘾作。
夏苏一怔,咬住唇角,脸上红潮起了又退,僵着神 情,“我自然记得,不过你却记不得了。”
抬步要走,却被他突然挡在面前的高大身形几乎惊跳,更让他撑住桌面的长臂封去左右的路,她顿时又恼红了脸,全身有点烧。
“赵……赵青河,你……你滚远点。”
她俏丽恼火的模样,他已看出心得,那是越近越可爱,一点凶势也没有。
赵青河微微前倾身,耍赖的本事无敌,“我有话说,说完就滚。”
夏苏拼命后倾身,左右已无空间让她闪避。
赵青河撑在她身侧的双臂收狭了,逼她的双手只能撑着腰后的桌沿,而两人之间梗着长凳,他甚至将凳子顶近了桌沿,令她的腿绝无可能像上回那样灵活。
身体那么贴近,柔和刚的气息相混,一张红成柿子的美玉颜,一双只闪一颗星的漆夜眸,但心跳同同促。
“泰伯说,你答应过我娘,若我愿娶,你就愿嫁,否则就一直以兄妹相称,可以彼此照应。”这个家里人人新照不宣的认知,而他才刚刚知道。
夏苏深吸气,忽略这般亲密带来的心里别扭,但奇异的是,她能分辨得清楚,这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