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从前那种力量悬殊的挫败恐惧感。
他的动作霸道,却无恶意;他的气魄强大,却不具杀伤。
“可惜泰伯只听到一半,而你却什么都不知道了。”所以,她仍能力争。
“我若想得起来,当如何?”他看似好整以暇,却让心脏狠狠砸着胸膛,有什么要呼之欲出,却以为本能,直觉该抓住这个姑娘。兄妹锁不了一世,婚约却可以,而婚姻本无期待,如果是她,他觉得至少会愉快些。
一根葱白纤指点在他心口,一声轻笑。他的眼从她未染色的指甲尖往上描去,直至她微翘的嘴角,还有褪到耳垂的那点霞红。
他也笑,猜她笃定着某件事,以至于他的话听起来又让她觉得蠢极。
“想起来以后,当然就看你怎么打算了。”
就在手指推开他一寸时,夏苏右手往桌上一拍,双脚腾离地面,从凳子和桌子之间折起来,单手撑起全身的重量,如一朵漂亮的花球,轻巧从赵青河的怀里翻了出去,无声落在桌对面。
“妹妹莫顽皮,别忘了身上还有伤。”赵青河并非没阻止,只是她的动作比他的还快而已,虽不是头一回瞧她施展,还会惊艳。
夏苏没有用到左手,她懂得自己照顾自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