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她能自己作主婚事一样。
“赵青河,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妨把话挑明。当初我与干娘说定,你若求亲,我便嫁你,但以三年为限,如今快过两年。还有,你别以为求亲就是口头上说说,找个媒婆来就行了。约婚,自然要交换信物,干娘给我的东西我保存得很好,只不知我给你的信物你还找不找得到?”
果然不是装想起来就行的,竟还有信物!
赵青河问道,“我娘以何为信物?”
“这你不用管。”夏苏知赵青河的本事,嘴角勾一抹嘲意,“你拿出你的,我就兑诺,绝不反悔。不过,我还得提醒你,你脑袋没开窍那会儿,把干娘整个饰盒都掏空,换钱买新头面送了——”
往门口走去,慢慢伸手向前一点,笑难抑。
赵青河没跟上,坐回饭桌,开始吃剩下的半碗饭。饭早凉了,他也不在意,大口嚼咽,神 情中无半点担心焦虑。
那姑娘怎斗得过他?
东西若不在家里,他一提起婚事她就变了脸?
东西若不在家里,她需要声东击西,误导他以为他送了人?
他想不起来,不要紧,因为他恰恰很会找东西。
“妹妹。”还有一件事要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