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娘。”赵青河忽然以很认真的语气喊她。
夏苏正要离桌,垂眼瞧去,难猜他眼中深测,“怎么?”
“哪怕别人不信我,你总要信我,我如今对那位姑娘真是半点意思 也没有。”他就觉得很冤。
夏苏挑起眉来,看他一副蒙受不白之冤的模样,往日那些因他迷恋而遭受的困顿记忆就化成了雾气,遇阳光而蒸腾,全然清晰。
“不需谁信或不信,等你将来娶妻,新娘子不是岑姑娘,大家自然就知你的心意。非要说清楚告明白,就是越描越黑,心里有鬼。”
赵青河直直望入那双像宝石一样深嵌在星夜的眼睛。
和岑雪敏截然相反,夏苏是个非常不喜欢利用自己美貌的姑娘,所以人们会先了解她的性情,好似很钝慢,好似胆子小,却往往做得出大胆包天的举动,还有与众不同的天赋,即便沉入“苏州片”之名,仍难掩光华。
这样的姑娘,当然会令人渐渐心折,而随着这份心折,还产生一种非常自私的瘾念。
他看得出吴其晗因此瘾而不自觉抵抗,但等这个男人想明白,势必不会怯懦,那时他的瘾念当如何解呢?
“我娘临终前,让我俩跪在床前了誓,你是否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