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我妹妹别的本事没有,逃跑的本事天下数一数二。要担心的是你两个手下,恐怕跳定了江。”
胡子才要哼,眼角余光瞥见桅杆什么。
她眨了眨眼。
他立刻呼喝一声,丝毫不惧冲上来的凶徒们,身体灵活得躲开这一波乱砍,反而几招将措手不及的砍桅杆汉子踢下水,头也不回往船尾跑去。
胡子气疯,以为赵青河要跑,恶狠催促着快追,一时忘了桅杆顶上的夏苏。这回的报仇之中,本不包括这个女子,他也没有太上心。
所以,包括他在内,没人注意到,桅杆底无人,桅杆顶也无人了。
人声呼喝,兵器铿锵,夏苏听着这些不甚清晰的嘈杂,尽力不去想赵青河能否应付,手里提一把大刀,在昏暗混浊的底舱中寻找合适的凿船位。
凿船——赵青河只给夏苏两个字。
夏苏却没有慌乱到瞎凿一气,迅判断之后,往底舱尾部走。
沉船或许是对付这么多人的好办法,却更要考虑自己和赵青河脱险的可能性,同归于尽就傻了。
底舱是一大片挖空,没有分舱,只用网和油布隔出几段,堆放干粮杂物,睡觉的草垫烂絮,还有打牌玩耍的隔间。到处充斥着刺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