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百姓来养,江南富庶,官差的饷银也高。
董霖直觉不可能,“扯淡,那群认钱不认人的家伙,嘴不牢靠,稍稍一勾什么都招,咱还干得成事?找人假扮乞丐还差不多,得是吃官粮的,与咱们一条心,人众——”他一拍窗框,乐嘿嘿,“找杭府镇将啊。”
赵青河正经着神 色,“好主意,不愧是师爷。”
董霖狭眼眯成线,十分狐疑,“我想得到,你想不到?绝无可能!你小子故意不告诉我!”
“董师爷要装孙子,我不拦着。”赵青河自觉够义气,就是嘴上说不了好听的,“只提醒你一点小事项,那位卞姑娘的家也要盯紧。我要是贪她画的人,明里暗里都得确认真假,才会决定怎么动手。”
“若那帮家伙真得洗心革面了,走正道花银子好好做买卖,我们又当如何?”董霖问。
“不如何,不过各府文库里多一份无头公案,从此生灰。”解谜案,由时机决胜负,错过就渺茫。
这一点,赵青河比任何人都清楚,也不着急。
人心向善固然美好,可是做惯无本生意,看到珍货自然动心,又舍不得花大本钱,就忍痛干看着?
真要是这样,他就死心了,彻底改好的人应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