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他跟前挑事,一生可平静。
董霖却不想白白辛苦撒网,“让卞姑娘往高开价,逼得他们动邪心。”
感觉身后的姑娘翻了身,赵青河侧过身望去一眼,开始赶董霖,“你自己看着办,横竖我心里猜的都跟你说了。再奉送你一句,卞姑娘如果因此惨遭不测,你要多准备些抚恤金。她家弟弟妹妹几个来着?好歹给足,养得到他们独立。”
董霖骂声触霉头,眼里瞧见夏苏沉睡的白团子脸,陡然压低嗓门,“我住她家隔壁去,十二个时辰盯着,跟你盯你家妹子似的,总行了吧。”
他跳下车,又回头,咧嘴笑得恶质,“苏娘睡得不踏实啊,天也不热,额头怎能冒这么多汗?你盯也白盯。”
赵青河不甘示弱,“我白盯,你不白盯,赶快去,让我开开眼。”
董霖食指直直点向赵青河,好像说“你给我等着瞧”,高抬下巴,大摇大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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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睡醒来,夏苏睁眼侧望。
天青雨后牡丹纹的丝镂帐,隔不开一室华丽明辉。
香木隔架,沉红一角桌案,精雕细琢的金器银器玉器牙器,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