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半点声响,面上明显有惧怕懊恼之意。
“自我十二岁起,我爹娘就常常结伴出游,两人相约看大好河山,我又长大了,不以为这有何不妥。他们既然到处走,自然也去过西北。”岑雪敏神 情怨屈,语气柔软,“可我听来,鬼山王夫妇身死,我爹娘遇到文士,除了都是一对夫妻,并无其他关联。究竟有何证据将我爹娘说成是鬼山王?莫非有人亲眼目睹?他们可画得出鬼山王夫妇的相貌,能证实与我爹娘相貌一样?”
“岑姑娘一向讲究证据,我早就领教过。只是今日说好是故事,要凭证做什么?而且我也不妨告诉大家实情,鬼山王夫妇蒙面行事,察觉中计之后,用一种霸道的化骨毒自尽。连骨头都能化,更别说脸了,唯有曾与鬼山王数次交手的捕头能确认鬼山王的身份。之于岑姑娘的爹娘,则以真面目与文士见面。文士认为,他才对你爹娘说起宝物,随后就生了宝物失窃,自然此夫妇就是彼夫妇是也。”赵青河还不怕“死”地加上主观意见,“毕竟,岑家夫妇巧遇文士之后没几日,消失十几年的鬼山王就犯案,而且身旁还多了一个无名女人,任谁都会联想在一起。”
岑雪敏伤心欲泣,“我就不会想到一起。没人见过鬼山王的真面目,只因一些巧合,就将我爹娘说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