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鬼山王夫妇,这也太荒谬了。”
“那么,岑姑娘,你爹娘究竟为何不露面呢?”这句话,是赵二老爷问的。
岑雪敏泪光闪烁,轻轻用衣袖点了点,“我娘生了一种怪病,我爹带我娘四处求医,居所不定,多是他们写信来。你们不信,大可以派人去我家乡问,仆人邻里都可证言。”
“就是啊,你们只管去问。”彭氏挺挺背脊。
“彭姨,你最后一回见你姐姐是何时?”赵青河笑问。
“呃--我每几年总要回门,夫君早逝,婆家愿意留我......”
“不要左顾而言他。”赵青河摆手示意彭氏少废话。
“......六年,不,五年前。”彭氏想尽量拉近。
“也就是说,你接到你姐姐托付照顾岑姑娘的信之前,已有三年,不,两年不曾见过你姐姐。”赵青河顺着彭氏拉近,“那你的话就不能作数了。字迹是可以仿的,没亲眼见过,不算。”
一句字迹可仿,又引得听者信一分。
“.......”彭氏还想辩。
岑雪敏拉住她,“姨母,事已至此,无需再言。我知三哥不喜我,却不知他竟会用这种方式,不惜诋毁我爹娘来赶我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