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
葛绍吓一跳,终现兄弟情,抓住赵青河的一条胳膊,“赵青河!你小子给我撑住!别砸我招牌!听到没有?!”
泰婶忙去打葛绍的手,“赶紧换针,扯什么乱七八糟的!”
赵大老爷按耐不住,也想到门前来看儿子的状况,却让泰伯和乔阿大有意无意挡隔开。他正要上火,却听到赵青河的声音。
弱,却不示弱。累,却不觉累。赵青河的眼瞳茫然失焦,聚不住一线灯光,却能对准夏苏的所在。他的话很短,只说给一个人听,嘶哑之中坚毅不让。
“妹妹。”
就两个字,然而,任谁听了,都不会错过说话人的心中情长。
他视线涣散,夏苏就将它们一丝丝重拾,以双倍灼亮的目光回应,哪怕他瞧不见,也坚毅直视,“赵青河,董先生的那一单,我知道怎么画了,等你好了就能送去。”
已用尽最后的力气,赵青河再也撑不住,重新闭住双眼,嘴角却弯勾起来。
夏苏将他那抹笑尽收眼底,慢慢放下帘子,双手握拳,回身看着江玉竹,“姐姐可缺拎水的人?”
江玉竹虽不知“董先生的那一单”出处哪里,只觉这两人刚才隔空对话,犹如神 魂出窍,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