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憋不住话了,“让你别瞎猜,你怎么还猜?苏娘又非堪怜娇弱的女子。”
“倒是宁可她娇弱些,多学学你,有点事就蹦我面前咋呼。”赵青河敛眸,那姑娘啊,绝对是装胆小,其实有一颗好胜心,“董霖,作为好兄弟,我再多教你一条,偶然连着来,过三回以上,就存必然。你数数苏娘从昨晚起有哪些偶事件?”
她说,办完事即回转。
赵青河的问题在于,这个“即”字是指多久。
她也许有耐心,但他却不想等。
董霖掰手指,想一会儿说一会儿,“她洗东西洗了一半……又说办事去……从不在外过夜却还未归……就算你说得对,存了什么必然呢?岑雪敏都死成那样了,难道还有谁会对苏娘不利?无缘无故的……”见赵青河突然皱眉,他脑中灵光一现,“你可别告诉我,苏娘跟你似的,身世不一般。”
“比起她而言,我那点破事不值一说。”且不说赵大老爷的顽固爹作派,至少出点是好的,属于正常父母。
“欸?!”董霖从没多想,“别告诉我,苏娘是哪家名门千金,抗婚偷跑出来,或是……”
“你原来也挺能猜。”乌鸦嘴几乎精准言中,“名门说成巨富更贴切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