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霖一张嘴合不上,“到底是谁家?”
用巨富而非名门来形容的话,多从商,且不是官商就是皇商,天下没几家。
“等她回来,你自个儿问她吧。”事关夏苏最深的秘密,赵青河不想当大嘴巴。
这时,泰婶双手捧了一卷画轴出来,比起赵青河深不可测的态度,她的担忧十分明显,“老天保佑苏娘莫出事才好,便是我不懂这等雅艺,瞧着立时心酸。只是少爷,这画真要送去董先生那儿?分明画得是——”
“董先生布置给苏娘的功课,至少要给他过过眼。”赵青河对八道好奇的目光视若无睹,打断泰婶的话,再道,“烦请乔阿大送去,董先生留还是不留,先看他的意思 。”
不是未被触动,看到画的瞬间,甚至双眼烫,灵魂涤荡,然而眼下,他最想,见到夏苏而已。
人不在,画活了,只有无边恐慌。
他可不想,已决心陪她夜行到老的这一世,仅能睹画思 人。
原来,贪心如斯,一念执着,是这样的感觉。
八只眼睛好奇得要命,却没一人阻挠泰婶的脚步,都知此刻不是解决好奇心的时候。乔氏兄弟和大驴紧跟着出去,却是按吩咐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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