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欢,不过赵青河回来后,她还真是想做什么做什么。
“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你我今后各管各,别挡我的路,也别拖我的后腿,要是敢跟我抢东西,姐妹从此没得做。”刘莉儿扬起头走了。
她一出生就骄傲,即便是最跌宕起伏的那段时日,也不曾放下过,这辈子大概不可能对谁低头。
夏苏熟知刘莉儿的脾性,也没有同姐妹冰释前嫌的打算,能各做各事就最好不过。
七弯八绕,她来到父亲院中。
别人还在把玻璃珠子当宝,这里装着玻璃窗玻璃门玻璃栏,一看奢侈,对刘府而言只是廉价物。
刘玮年轻时亲自带船队出海数回,直到最后一次差点死于海难,从此才不跟船了。但不管怎样,他对舶来品和异邦文化的通晓熟悉高于别商,加上天赋异禀的目力,书画之艺的精深修养,令他在珍宝这一行独占鳌头,受行家尊敬。
刘玮的前半生,用他自己的话来说,真是天佑傍身,无往不利。到了极致,就连先皇都赏识他,白丁出身,三十岁上便拿到皇商专营,采买珍宝和奢侈物,与内务大总管们打成一片,居然还能捞个编修的七品补吏,编书画史一套,史库收录,先皇时常捧读。
这样的父